《纽扣人》我终说不出了话手足无措的回头便跑回房里睡在床上很悲切的饮泣呜咽把料理阿兰的责任交在嫂嫂的手上几乎再没有面目去见嫂嫂一面的模样就这样在昏天黑地中流着泪也不知甚麽时侯跑入了睡乡我撑开妈妈的双腿开始用力的抽送每一次的撞击都像要把自己再塞入母体般她双手紧紧抓住沙发双乳随着撞击而剧烈抖动着嫂嫂开着电灯了她凝视着我很疲倦的有点睡意了她盖上了一条单薄的东洋花被我左手摸到被裹去右手摸着她的额嘴裹吻了她唇她轻声说着下楼去吧我要睡觉了那麽就请先生立即诊治吧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回春黄大夫才点了头站起笑的又在抹胡须的对我说: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术後才取药散回去因为施手术不是容易的工作需要有充分的时间才行你想甚麽有甚麽事尽管说罢阿兰上前偷吻了我一下转身向房外而出那个年纪长大的微露着白的门齿脸上有两点清浅的梨涡走路的姿态好像柳腰轻折般的柔软摇动臀部也肥大得隆肿好看她这样不大不小的身材比起林妈要算好看得万分的我是小孩子当然也还不知甚麽是生理变态喜吃酸果甚麽是怀胎有孕...